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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!沒想到吧!我更新了~

 

 

沒預計過會出這樣的意外,他以為即使破了封印,在沒妖師的言靈之下鬼王都不會復活,但現實告訴他,他太天真了。

即使沒有妖師,鬼王仍有辦法復活。

想到那個血紅的陣法,他直覺那個就是鬼王復活的原因。

時機太過剛巧了。

回神,水中的手已伸出了第二隻在岸邊,整個地面又是一個震動,接著是一雙眼睛露出來,黑金色的眼睛已經缺了一半,然後他左眼下的橫縫一個個地緩慢睜開,是好幾個不停轉動骨碌濁黃的眼睛,大部分都凹陷、爛了。

「千冬歲、以提卡,你們快用移動符回學校!」立刻指示其他人離開,他掌心上橫切出銀色透明的長槍,然後,他槍尖就是往鬼王的整排橫眼掃去。

四周捲起冰冷的風,然後乍然而止。

長槍落空。

他當機立斷使用妖精的金粉,鬼王可能沒預著會有這一手整個摔回水裡。

「千冬歲!」少年整個一顫,然後取出他的移動符貼在地上。

「誰都……別想走……」重新爬起的鬼王用他詭異的聲音說著,伸出手就往他和少年捉去。

左手的手環顫動了下,鬼王的手在他們面前硬生生地止住了。

趁那幾秒,其他人已離開回到學院。

身側揚起了風。

「已經通知公會,援兵馬上抵達。」帶著白色祭咒面具的紫袍站在他身邊,兩人後面是駐守在墓地的醫療班以及學院緊急派出的袍級等人。「鬼王剛醒,能力應該不到原先的兩成,我們可以在第一時間將他再度封印。」

點點頭,看著眼前的屍骸,他重新握住銀槍,「我懂,讓他下地獄吧!」

 

 

臉頰滾燙滾燙的,即使整張臉都埋在枕頭裡面熱氣仍止不住地散出,周邊的空氣好像都要被蒸發,就連肺部的氧氣都好似要被抽乾。

心跳的聲音無限放大,在空曠的房間中特別響亮。

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臉一定是紅得可以滴出血。

都是學長害的,說那甚麼話,不知道很容易讓人誤會嗎!

「今晚等我回來」這種話根本是怎樣聽怎樣暖昧啊,不知情的人听到還以為我和學長有姦情……啊靠!誰和他有姦情,我們只是普通的學長學弟!

重覆在心中給自己洗腦個幾次我才堪堪冷靜下來。

但一想起學長那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就感到一陣氣憤,他分明就是沒睡飽拿我來當提神用品,這種東西多玩個幾次很快就變成我心跳加速過快沒命了耶!

這種事情不可以隨便對女生做的好嗎!

我用力地將枕頭當學長打,隨後又想起那隻手碰過學長的……胸口,臉上又是一陣熱。

都是學長害的啦!

高熱的溫度讓我整個人短路,原本思考極快的腦袋現在嚴重卡死在某一處,運轉不能,就像是要去闖關打魔王,但電腦卻當機定在某一畫面轉不過去一樣,讓人鬱悶。

腦細胞很不給力地罷工了。

銀紅的身影佔據了整個思緒,我有預感再這樣繼續下去我一定會瘋掉。

優美的鈴聲從手機傳來,不是學校發下來的那支,而是作為漣漪時使用的那支。

在醫療班總部幫忙的刻守傳來的訊息,只看了一眼我立刻由床上彈起。

上面說鬼王復活了。

這個爆炸性消息將我整個人炸得嗡嗡響,我明明就不在實習現場了為甚麼鬼王還會復活?

摸了摸左手腕,我這才記起我剛才摘下老頭公扔學長了。

用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將身上的休閒服換成連身裙和黑靴,我整裝準備就開移送陣到鬼王塚。

刻守已經在等我。

沒浪費多一秒時間,他直接將消息告訴我。「我剛剛在公會聽到的,學院派出的袍級發出緊急支援要求,鬼王因不明原因蘇醒,現在裡面的只有兩名黑袍兩名紫袍以及一批醫療班,相信挺不了太久。」

我就覺得奇怪,明明我們就有特殊身份可以不用聽從緊急召喚,照理說是接不到通知,原來是公會已經亂成一團遮不住消息了啊,難怪你會知道。

跟著探測術法走過一條地道,我們還沒進入冰川就感覺到一陣震動和爆炸聲,術法的波動隨即消失。

鬼王打破降神封印。

 

 

所有的冰塊、水珠濺上了岸面,隨之而來的是更多黑色的的霧氣直撲眾人。

手環震動了幾下,層層的結界阻隔開黑色的氣體。

「醫療班撒出範圍,紫袍展開結界陣。」當機立斷,他立即對著現有的人手指揮,「我們先控制鬼王的行動再說。」他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黑袍,點頭。

他感覺到有兩個強大的氣息愈來愈靠近了,但不似是公會的援兵。

鬼王蘇醒是大事,公會不可能只派兩個援兵,不合理。

一反被動的狀態,原本頻頻受到攻擊的鬼王就在震開冰川的同時跳上岸邊,半腐爛的手腳同時著地,濁黃的眼珠不停轉動著,一眨眨出了黏稠的液體以及黑色的霧氣。「一個……都別想走……」聲音一落,鬼王已經一爪往正要攻擊的黑袍拍去。

淡金和暗藍的流光閃過眼際。

鬼王的太陽穴和眼睛各插著一把戟和劍。

「晨曦。」白金色的戟發出耀眼的金光,黑色的霧氣在瞬間散盡,只餘下臭氣和咆嘯聲。

「回來。」黑色的大衣站到他和同伴身側,手上握住的是剛才插在鬼王身上的戟和劍。

雙辮和馬尾,還有黑白兩張面具,全公會就只有兩個人有這些特徵。

「雙袍級的漣漪和刻守。」他記得二人和他一樣不用聽從緊急召喚,也就是說二人是自行決定前來的。

點頭,二人甩出武器,躍身就往鬼王攻去。

暗藍的長劍往耶呂鬼王的臉上掃,和他不一樣,劍刃並未撞上結界,一刀俐落地在對方的臉上留下深刻的傷口,劃傷一排橫眼,黑色的霧氣被隨後刺來、帶著光芒的戟消去。

「破界。」「流光。」二人重新落地,往後跳開。

「我負責破開結界,其餘三位進行攻擊。」漣漪對著僅有的黑袍作出指示,蹬腳,再一次向鬼王刺去。

抽出幻武兵器,他甩出了銀槍向鬼王腦側刺去。

額際被插了銀槍的鬼王不停噴出黑霧,很快又被光芒取代。

鬼王發出巨大的咆嘯聲,黑金色的眼緊盯著他們,一股令人厭惡的壓力以及氣味傳來。

瞇起紅色的眼,他重新握緊了銀槍。

紫袍們已經在各自的位置布下結界,破魂陣法只要再多一點時間就可以啟動。

鬼王的注意力看向他,「你……是誰……」

冷笑,「我沒有全名。」他決定吸引鬼王的注意力爭取更多時間。「你想知道?」他微微勾起了唇邊的弧度,「停止你的腳步,將你的耳靠過來,我的名字是被封印的禁忌,不能暴露在空氣中。」

鬼王停下步伐,緩緩低下頭往他靠近。

「我的名字是……」紅眼一瞇,他正要將長槍往鬼王的太陽穴刺下去,一把戟更快地從遠處射來,刺眼的光芒映得他睜不開眼。

後面有人用力拽住他、往後拖,回過神來之後,才看見是那個紅黑雙袍級。「謝了。」將對方推開,他重新握起銀槍。

面具後的黑眼直直看著他,瞇起,「我們人是很少,但也不至於不濟到需要冰炎殿下你冒著危險去為我們爭取時間。」說完,她轉身加入另一個雙袍級。

「請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。」

他抿唇,對於漣漪的話未作任何回應。

黑衣翻飛,淡金和暗藍在黑霧中相當顯眼。幾個起落和身影的閃爍,鬼王的傷口又多添幾道。

退後幾步抽出白色的符紙,漣漪頌出咒文:「四方之靈,聲為引,風為縛,歌韻清嵐破霧皚,鳴空之風。」白色火光由符紙發出,離手之際燃成灰燼,大型白色法陣由她的腳下展開,覆蓋整個空間。

暴風揚起,吹起了眾人的衣袍,嗚嗚的風聲傳來,憑空劃出了巨大的風刃削在耶呂鬼王的屍骸上,割下大片大片的肉,在骨頭上刻下深刻的痕跡。

帶著禁咒面具的紫袍首先啟動了破魂陣法,白色陣法消失,布在鬼王腳下多時的多人陣法發出了光芒,道道光芒像是銳利的刀一般往鬼王的身上不停沒入。

不用幾秒,地面上的光陣硬生生停下,幾名紫袍臉上紛紛浮現了辛苦的表情,明顯是力量不足以抵擋鬼王。

他知道,鬼王向來都是很難應付的一種東西,不管他是活的還是死的。

「醫療班,全部進入戰鬥輔助!」提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,原本被驅在外的醫療班紛紛幫忙加強陣法力量,另一名持長刀的黑袍亦加入那名紫袍身邊。

光陣又開始勉強地轉動。

陣形中的鬼王猛然大笑,「哈……哈哈哈……」空氣中傳來不自然的震動。

「夏碎!放棄陣法!」他朝鬼王射出銀槍,扯了聲音大吼。

和他同時反應過來的是兩名雙袍級,身影一移就站在紫袍前結起手印穩住陣法,卻也將所有攻擊吸收,身形搖晃了幾下勉強站住。

鬼王落地的手指整個陷入地石,地面立即裂出了許多像是蜘蛛網般的裂痕。「這是幾年後!」

鬼王的聲音和語調清晰起來了。

握碎水晶灑在陣法上加強效力,兩名雙袍級再次向鬼王甩出武器。

連頭都沒回,鬼王伸出一隻手,霎時間眾袍級就被不明力量給打偏到一邊去,一時間無法動彈。

只是眨眼,黑金色的眼就出現在他面前。

手環發出劇烈的震動,數不清的結界豎在他身前。

腐爛的手穿過層層結界向自己捉來,森白的骨就在眼前移動。

水晶的破碎聲響起,冽花陣在水川中展開,寒霜襲向鬼王凍住了行動。

「冰炎!」

暗藍長劍憑空飛出破開鬼王結界,不知為何會站在冰川中的漣漪猛地爆喝了一聲。

他即時反應過來,竄上鬼王的手、躍起,指爪就往鬼王的眼直接擊去。「鳴雷之神,西方天空狂吼,秋之王者天雷動。雷爆之技。」

黑金色的眼球當場在他面前炸開,他立即就感覺到整隻左手傳來痛楚。

他重重地往下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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